呵呵的,也许他并非真的是那么个乐天派,只是因为见到的是自己,才会那么开心。
这一刻楚子涵终于读懂了他的蠢,他不是真的蠢,只是愿意对自己卖蠢。可是他却已经不在了,事上总是有那么东西,唯有错过了才会恍然大悟。
“这地方原来是空调机房和临时仓库,老楚来上班那天说没房子住,老板就让我在地下室里给他临时安排一间住着。本来以为最多呆上十天半个月,没想到一住就是几年。”保安还在絮絮叨叨。
“连扇窗户都没有。”楚子涵打量过道头尾。
“可不是么,谁呆都会觉得憋屈的,住多了感觉精神都得出问题。我劝他说不如在附近找个出租屋住着,反正这地方都在四环外,一个月最多大几百块。可他说自己得攒点钱啊,就算离婚了,将来女儿要结婚那一天,亲爹总得出点彩礼。”保安说,“应该挺爱他女儿的吧?”
“嗯,是很爱。”楚子涵轻声说,原来这种事情就连别人也能看懂,自己却花了那么多的时间。
保安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前停下,摸出一串钥匙。在中国文化里,有个说法是长长走廊尽头的房间是不适宜居住的,那里是秽气聚集之地,但这里的门口摆着个鞋架,似乎楚天骄对这里还有点小意境,想把住所改善的更舒服点。
“怎么打不开呢?”保安大叔折腾了很久,锁眼都快捅烂了,那扇门还是纹丝不动。
“让我来吧。”楚子涵上前接过钥匙,她知道这是爸爸留下来的机关还在生效。那份资料里说过,这个门只能用特定的方式开,强行暴力破解,就会导致里面的胶水摧毁门锁。
她按照那里面写的,每当顺时针旋转到无法推进的时候,就逆转过来四分之一圈,往复三次,门锁啪嗒一声轻响,果然开了,门里的空气扑面而来,反倒比外面的地下室通道清新一些。
里面的空间不大,和一个人单人卧室差不多,一桌一柜一桌一椅,别的就什么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