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但这种事对楚子涵来说就是轻而易举,因为爸爸鹿天铭和黑太子集团的老板,是商业常有来往的伙伴。她委托鹿天铭帮自己要个证明,黑太子集团的老板就会帮朋友的女儿写一张,在家里聊起这位黑太子集团的老板时,楚子涵和楚糸一般都简称他叫黑老板,黑老板甚至还送过她们生日礼物。
鹿天铭从不过问楚子涵为什么要做某些事,哪怕这事看上去不像她应该做的,总是放任给她最大的自由。他坚信自己的这个女儿必然要奉行自由发展政策,将来才会是明珠美玉般的闺秀,反倒是对楚糸,鹿天铭管的还多一些,考分低了少零花,糖吃多了得洗牙。
“我可以进去了么?”楚子涵收回名片,在外面的时候她从来不会说自己是鹿天铭的女儿,必要使用这张名片的时候她也会简单的出示一下,就收回来。
“可以,当然可以!”保安点头如捣蒜,连称呼都变了,“您想找谁?”
“楚天骄。”楚子涵说。
保安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您这……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不需要问,我知道他已经失踪一个月了,按照法律规定,基本可以认定他的死亡,我来只是想去他呆过的地方吊唁一下,这样说你明白么?我知道他住在这儿。”楚子涵打开自己的挎包,从里面取出了一束包装好的石斛兰。
楚子涵拿出这种东西基本已经挑明她和楚天骄的关系了,只是保安不懂花卉,否则他就会知道,花这种东西并非只会送给女人,如今这年代在商家的包装下,什么花都有点名头。
比如石斛兰,父亲节的时候这玩意就像情人节的玫瑰一样会价格飞涨,它象征着父爱如山,被叫做是父亲们的花。男人也有脆弱和需要关怀的时候,一束石斛兰也许会让他们疲惫的心情好起来,或者……用来祭奠某人的长眠。
“我还以为您不知道呢,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保安叹了口气,打开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