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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差坠入黄河里了,却只是出来了一个异类骑着铁牛。
温言心里就确定一件事,河伯肯定还没复苏。
不然的话,面对这种跳脸的机会,不可能毫无反应。
当初他只是稍稍露了点气息,水君隔着水域,都能瞬间睁开眼睛。
十三祖当年,可是直接给束缚水君的锁链加持了烈阳。
他不知道十三祖的烈阳衍生特效都是什么,但想来不会差,这种加持必定是有特殊效果。
而这个,被后辈们美化成“一些不愉快”,且还是郑重警告他,有事没事都别靠近淮水。
那跟河伯的不愉快,八成在当时也是有些把人得罪死的意思。
扶余山跟水系的关系都不太好,倒也不全是十三祖的锅。
甘棠就一直对水系的这些家伙很有意见。
那些大僵也差不多态度,最多就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见谁。
大姨又是个魃,能跟水系的关系好,那才是见鬼了。
如今温言亲自来看了一眼黄河,跟印象里不太一样。
这一段的河水,透着碧绿,一点土黄的感觉都没有,而且水面也很平稳,反而有点像温言在南方见到的大河。
现在回过头想了想,温言也觉得这才是正常的,要是全域都是壶口瀑布那般模样,早完犊子了。
胡思乱想之间,他也觉得教授说的还真有不小的可能。
因为之前,按理说水君应该还远不到苏醒的时候,但就是被惊醒了……
要是他落入黄河,再用了烈阳,说不定还真有那么点可能,刺激到河伯也复苏。
温言在附近的城市待了一天,等着教授过来。
顺便他在这等着,预防有人再来灭口。
那个笑呵呵的审讯专家,再次被借调过来,突击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