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言没说太明白,管家却听明白了,温言要消失几天,顺势跳到别人挖的坑里,给对方再挖一个更深更大的坑,等着对方跳。
“我明白的,先生,我会照看好家里的人。”
跟管家交待好之后,温言就放心了。
等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黑盒才给他发来消息,总部长刚刚回到办公室,继续看一些文件。
温言拿出手机打字,给黑盒发消息,让黑盒让总部长看,打电话不靠谱,说话也不靠谱。
“预言一波,我明天去淮水的时候,会被水君打死,死的时候,动静闹的老大了。”
“嗯?”
“所以,总部长,您可一定要第一时间为我报仇啊,要是发现有人悲痛欲绝,哭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您可一定要送他们一张去往我单位的免费单程票。”
“嗯??”
总部长看到温言的信息,累了一天,现在一下子被逗笑了。
他稍稍一看,再看了看日程,心里就明白,这是个坑,针对温言的坑。
那个专门去送死的家伙,就是笃定烈阳部不敢碰,却又不能不问,最后只能找温言。
那这件事,就只可能是针对温言的阴谋。
念头一转,总部长开始思索,温言“预言”成真会发生什么事情。
烈阳部的工作,是有流程的,所以针对流程,的确很好预测。
总部长微微闭着眼睛,思索着时至今日,为什么还有人费这么大劲,要针对温言。
除了本身的恶意,需要泄愤之外,肯定是有别的理由。
杀头的买卖有人做,亏本的买卖没人愿意干。
思索这件事能给对方带来的好处,好像并没有什么好处。
烈阳普照之后,温言在不在都一样,新职业的大门被打开之后,温言在不在也都一样,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