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
温言回头看了一眼,不是他看错了,的确是石壁在动,后面的裂缝也变得更宽了。
随着路变宽,这好似没有止境的裂缝小道,开始了变化。
石壁上开始浮现出一些符号,出现了一些明显是图腾的东西,再然后便是一些简单的壁画。
看符号温言的确看不懂,可壁画多少能看出来点。
那壁画似乎是在描述一场祭祀,很多人,还有很多动物,都被斩下了头颅,他们的脖颈里,喷出了鲜血,化作了血腥祭祀的力量。
这些祭品的骸骨,被堆积到一个大坑里,化作了一处祭祀场所。
温言听说过,古老的年代里,可没有那么多温情脉脉,人祭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有记录在龟板上的,很多次有关人祭的事情。
这壁画里描述的,不是单纯的人祭,有很多兽类,温言猜测,可能是奴隶或者战俘之类的角色。
随着路越变越宽,壁画里的内容,也开始越来越多,越是到后面就越是抽象了起来。
他看到的就是一次次祭祀,到了最后,他看到了最初的那个大坑,被尸骸填满了,到后面就再也看不懂了。
抽象的像是有一头巨大的,挥舞着触手的巨大触手怪,可温言又总觉得那残缺的壁画,画的好像不是什么触手怪。
温言没细看,还在一路狂奔着赶路,只能用手机尝试着录下来一路的所见所闻。
而这时,老爷子也停下了脚步。
这时,两侧的石壁,飞速的后退,这里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山洞,脚下很平坦,有明显的人工开凿的痕迹。
老爷子挥舞着木仗,重重的将其插在了地面上,他环绕着木仗,跳动着古老的傩舞,口中呼嚎着怪异的音调,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嘶吼。
那种蛮荒的气息愈发浓郁,那身穿羽衣大氅的老爷子,身形都好似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