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曾经在这里给我说过农场兵很舒服之类的话,那会我还反驳他说有枪不玩玩什么**锄头修理什么**地球,我发现我错了,倒不是因为别的,倘若是不能玩枪了,玩玩锄头也不错。
起码还能混上这样一身马甲,笑眯眯地去领下一年的被装。
鲁冰花在这个暑假里经常来看我,她晒黑了很多,不过有几天她突然消逝了,回来的时候她显得很失落,她对我说:“嗨,你女朋友果然比我漂亮许多,不过啊帅哥,我告你啊,我还是青春期,她是青春期的更年期了啊!”
我知道,鲁冰花一定是去见着了程小铎,我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笑眯眯的穿着一个黑皮套裙在哪儿拌猪饲料。
老撸回来之后,立刻交待了农场场长,一个三级士官,让他不要给我派重活,然后交待了卫生院的一个军医,专门给我看病,不过我去了几次就没去了,我的手只在情绪比较激动的时候就颤抖,另外,在倒水喝,倒酒喝的时候也颤抖。
为此,我不停的对着咏春拳谱练习,我发现,我似乎好了很多,因此我觉得生活,还是他妈的希望比较多。
很多战友得知我在农场里干活,纷纷自发地跑来看我,看着这些生龙活虎的兄弟们,我仿佛又看到了从前的我。
小马哥,小鲨,还有高克,这三个鸟兵居然在一天傍晚把电话打到了师农场,叽叽喳喳地说了很多,按照我们三个当时的约定,三个精锐的**毛承认,他们已经在边境参加几次大的行动,在伟大的跨世纪的一年里,将会有更大的行动,貌似对手有雇佣兵,还有某个国家内角之和为180度的那啥部队,想在边境添乱,浑水摸鱼,门都没有——我知道,这些至少都是三个a的军事机密,我不会说,我只是笑。
在一个有火烧云的傍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看了我,这个人的出现让我吓了一跳,然后我的手就开始不停地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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