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王丽君眉开眼笑的说道:“她最怕我晚上咯吱她了!”
“嘿嘿…”我不怀好意的笑了,思绪奔驰,如旷野跑马。
“想什么啊你!想死啊!”王丽君白了我一眼,伸手递过来一个洗衣管一样的东西,上端挂着一个杯子一般的玩意道:“肺活量!深呼吸!”
王丽君看着我使劲吸气的样子,笑骂道:“帅克,憋死你!”
毋庸置疑,我觉得她这话说得太经典了,一语中的,一语双关,十分强大。
“对了帅克!”王丽君小声的对我说道:“冯昭前天还给我说来着,这师里面鲁参谋长的公务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让鲁参谋长给赶下连队当兵去了,等于说他哪儿还差一公务员,你愿不愿意来?这个,我可以给你找,找人说说,应该没问题…”
“不去!”我松开罩在脸上的测肺活量的塑料杯子说了一句。
“为啥不去啊!公务员起码没有基层连队那么辛苦,还比较自由,再说了…”王丽君撇了撇嘴说道:“这参谋长的9号楼还不就在师医院的旁边啊,多近多方便啊!”
“得,谢谢了!谢谢了啊!”我笑眯眯的再次松开白色塑料罩子,彪哄哄的说道:“给小冯同志带句话啊,我帅克男子汉大丈夫,不当裤衩兵!”
“瞧你说的什么话啊!革命只有分工的不同!”王丽君恶狠狠的说道:“不去就不去,好心被狗吃了!”
“距离产生美!”我笑嘻嘻地说:“瞧你和冯昭天天腻一起,你那嫌弃他的样子,唉,前车之鉴啊!”
“我哪儿嫌弃他?我高兴都来不及呢!”王丽君冷哼一声道:“行吧,你就羡慕我们吧!”
话音刚落,王丽君就鄙视着我,得意地哼唱道:
“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儿难有心。得呀得儿没有情,
就好象两交邻从来不分离呀我俩一条心,
我们俩划着船儿,那彩虹里呀彩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