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卷醉里挑灯看剑第五十五章酒不醉人
我的妈妈曾经对我说过,大年初一,童言无忌,但是做什么都要讨个好兆头,小孩子就不能顽皮,大人就不能打针,吃藥。
我想我是个大人了,但是我没有想到,在1999年的春节期间,大年初一,居然有人要逼着我打针,我当然不,绝不!
我是个很孝顺的孩子,一直以来都很听妈妈的话,我苦口婆心的把这个道理反复的跟那个逼着我打吊针的女兵说了,可是她不干,非得跟我打上一针——是的,我认出了她,这个女兵叫做程小铎,她是师医院的一个卫生员。
我武断的认为:她要给我打针并不是显摆她们卫生员的专业知识和专业技能,而是为了报复我,因为我曾经强行的拥抱过她,而现在,她就要强行的给我打上一针。
她开始态度很强硬,可是老子不吃她这一套,我很坚决的说:“我没事,我没有喝醉!”
随后,她用实际行动检讨了自己的方式,她很温柔的对我说:“乖,帅克,你看老八都打上了,打上一针会舒服一点,你妈妈说的也挺对,可是你今天回不回连队?”
是的,我没有喝醉,知道自己还要回连队,杜老板兴许还在眼巴巴的等着我,加上程小铎的声音很好听,是我这不长不短的一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女孩儿的声音,再加上她现在是很温柔的对我说话,于是我就妥协了,人总是在妥协着,只是妥协的程度不同,与身边彻底妥协了的那个挂着吊瓶的老八相比,我还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妥协了。
老八的嘴角叼着一支烟,烟灰都老长老长了,吧唧嘴一抽,顿时就掉在了雪白的床单上,老八大手一抹,完了,这雪白的床单都变成灰色的了,有些愧疚的扔掉烟头,老八醉眼朦胧的念叨着:“你奶奶个熊啊,帅克,你一个劲的踩老子的脚,老子的脚都疼死了!”
“不该说的不说啊!”我傻笑着,从肩章里摸出一支烟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