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锄头和握枪,是天生的遗传
心里非常明白,我们是谁的后代
不像有些鸟人,神智很不清白
私欲在空中飘荡,经常打在脸上
突然一个念头,警告你莫跟别人乱走
虽然身体还软,虽然只会叫吼
我们是早上**点钟的太阳
象军旗下的蛋
若问我们是什么,军旗下的蛋!
若问我们是什么,军旗下的蛋!
若问我们是什么,军旗下的蛋!”
我几乎是用尽全力吼出了最后三句**,战友们的情绪都高涨起来,掌声,欢呼声,呐喊声,口哨声,如潮水一般朝舞台上的我们涌了过来。
我提着话筒架后退几步,方大山一正步踢出,吼起了原汁原味的秦腔:
“孩儿本是娘的心头肉,老娘本是儿的手指头,孩儿今日走西口,十指连心痛嗖嗖,再给老娘您磕个头,孩儿不孝把军投,不杀光那鬼子——誓不休!”
方大山眼中泪光隐现,苍凉的唢吶声顿时飘荡在夜空当中,壮士断腕的决然坚毅,易水寒寒一去不复返的萧杀之气,金戈铁马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豪壮之气,顿时感染了所有的兵们…
唢吶声嘎然而止,江飙轻敲手中三角铁,叮当一声,七班齐声轻唱道:
“牛儿还在山坡上面吃草,放牛的二小不知哪儿去了…”
方大山一声暴喝道:“王二小!”
“到!”
“张嘎子!”
“到!”
“董存瑞!”
“到!”
“邱少云!”
“到!”
“雷锋!”
“到!”
方大山不停的叫着名字,我们不停的答着到,最后,方大山冲着舞台下面的兵大声的喊出一个名字:“李向群!”
所有的兵,不约而同的全部起立了,成千上百个声音齐声吼道:“到!”
——是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