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都是新兵,怎么你一老同志还出现了新问题啊?”白大褂瞄着我的肩章,笑着说道:“来吧!”
房门外恰到好处的传来观众们的一阵大笑。
我尴尬极了,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大问题啊——我得承认,我羞于在异性面前袒露,这源自于我童年时期的一些个不愉快的经历:当时有一个流氓阿姨,她每一次只要见到我,总是喜欢强行扒掉幼小的我的裤子,把玩一会我的小**,除此之外,我还记得有一次,当时,有两个也是梳着小辫子的高年级的小学生,其中一个的肩膀上还挂着中队长的两道杠,她们俩把我堵在一个死胡同里,凶狠的说,脱裤子,给姐姐看看小**——当时我很惊恐的拽着自己的草绿色书包,把书包上为人民服务几个红线绣上的字都抓变形了…
“别磨叽!”
“过来!”
…
在我新兵期的时候我曾经面对障碍场上的那个深坑心存恐惧,当哨声响起,我飞快的踩踏着那圆形的水泥石块交错着双脚跃了几步之后,每每准备跨越那个深坑的时候我总是调整不好步伐,总是掉头就转弯,重跑,一次,两次,三次,我总是觉得自己没有准备好,害怕,害怕我飞不过去,害怕我会在半空中坠落,重重的掉在坑里,然后一头重重的磕在那些粗糙的深坑水泥壁上——我的班长李老东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牵着我的手说,帅克,咱们俩一起跑,一起飞,你得拼命,你得玩命,你掉下去了,班长我也陪你一起掉下去。
当时我的手被班长李老东死死攥住了,我的腿肚子有些发软,但是我咬了咬牙,心想摔了就摔了,摔了也就他妈的的不用跑障碍搞训练了,反正那病号饭我还一直没有尝过是个什么味——结果,最后,很可惜,我成功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吃到过病号饭。
我的班长李老东说,当一个人什么都豁出去了的时候,他就能打败所有敌人。包括自己。
我想这又到了该打败自己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