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里,我就扯大了嗓子喊:“四海,四海!”
“四海去小溪边擦他的屁股去了!”一班长王凯立起身来,转头看着我笑着说道:“狗日的,帅克,你说这大上海出来的兵就是他妈的爱干净啊,一张脸晒黑了多好看啊,狗日的四海偏偏跟个女人一样,还用啥洗面奶洗,明明是一臭当兵的,非得整成一小白脸——我靠!”
我摸摸自己的脸,腼腆的说道:“一班长,这洗面奶是比发的香皂好用啊,瞧我这张黑脸,不还是蹭了四海的洗面奶洗白白了吗?”
一班长王凯鄙视着我:“你?得了吧,得空去洗洗你的被子啊!”
我无语,赶紧闪人,免得受辱。
…
在山涧小溪旁,我找到了正拿着一条毛巾洗得不亦乐乎的四海,小伙子洗得那可叫一个神清气爽,二话不说,劈手夺过四海的洗面奶,从屁兜里拽出自己的毛巾,我也快活的洗了起来。
边洗我边问四海:“四海,还有痱子粉吗?”
“痱子粉?没有了啊?”四海心疼的看着我把他的洗面奶都挤变形了,突然反应了过来:“我靠,帅克?你磨裆了啊?”
“嘘!”我不满的瞪了四海一眼,说:“他妈的小声点!”
左右一转头,见四野无人,我喝令道:“四海,给我站岗放哨,老子洗一洗鸟!”
“靠,光天化日之下啊…”
“别磨叽!观察敌情!”我打断四海的话,警觉的左右睃视了一番,飞快的脱下迷彩裤,然后脱下内裤,直接就抹起胯来。
水有些凉,破皮的地方有些疼,我皱起眉头,呲牙咧嘴的洗着。
“我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月经?”四海很无耻的看着我换下来的血迹斑斑的裤,鄙夷的说道:“帅克啊,你他妈的怎么跟个女人一样啊!”
我没搭理这鸟兵,原因是很痛,痛得不得了。
我的姿势也十分古怪,左腿一大于号,右腿一小于号,左手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