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堵嘴。
把烟点着,把鞋穿上,把别针,风湿膏藥和打火机一起交给了一旁看着我怎么处理血泡的湘西土匪江飙,我就冲小胖子赵子君嚷嚷了起来:“小胖子!”
“到!”小胖子赵子君费力的从背包上坐了起来,有气无力的回答道:“班副,什么事?”
“你过来一下!”
“班副,我累得够呛,实在系(是)走不动啊?”
“给老子爬过来!”
…
我掐着小胖子赵子君的耳朵咬牙切齿的小声说道:“狗日的,你什么时候把痱子粉给我了啊?”
“疼,班副…疼死了…”小胖子赵子君倒抽着凉气道:“…班副你不要冤枉人啦…敌机轰炸的时候我不是把痱子粉给你了吗…老大,真的系(是)你自己拿着的啦…哎哟…”
苍天啊,我无奈的对着万里无云的碧空无声的呐喊了一句,是的,我欲哭无泪啊,痱子粉,我的痱子粉啊,我都想不起来到底自己有没有从小胖子赵子君拿走痱子粉了,估计就是在敌机轰炸就地隐蔽的防空警报的那会儿功夫,我把那个贼可爱的**小屁孩给弄丢了——有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我预料到了磨裆的可能性,也做好了预防措施,但是,我没有预料到那个磨了裆的兵会是我自己啊。
排长孔力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瞅着我一瘸一拐的片着腿走路,笑着冲我喊道:“嘿!帅克,龟儿子还没发现体能练得这么好了啊?别人都在休息,你个龟儿子还有力气来一动鸭子走路?”
我笑眯眯的回过头说道:“呵呵,排长,我去给炊事班帮厨——除了体能,我这不是处处都得给新同志们做表率带好头竖标杆嘛!”
扭回头老子就在心里痛骂:龟儿子哟,别哪壶不开就提哪壶,做人要厚道!
一瘸一拐的片腿走着,心中的沮丧,郁闷,不爽等等感觉错综交织,裆部间或还传来撕心裂肺的巨疼,这下可玩大发了,我心想,这回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