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老军工一天的禁闭,老军工第二天回到家又接受了一屋子的军嫂们整整一天的批评和教育,再后来,师长来了,给嫂子的行为拍了板,定了性,师长很感慨的说,对不起嫂子,又很牛逼的说,老子的地盘老子说了算,嫂子这算流动军人服务社,最后很愤怒的说,咱当兵的人找个老婆多不容易啊,找个好老婆多不容易啊,从今天起,谁他妈的再揍老婆,老子就要揍他——这个师长不错,当时我就在想,这不,老师长好像还去了驻港部队当了大首长呢。
于是,嫂子就这样,推着一个车头架了一个装满着香烟和饮料的篮子的自行车,开始了她的流动军人服务社的流动营业,这一干,就是十多年,十多年的时间里,一茬又一茬的兵们知道了她的故事,当然,也明白了她的规矩,嫂子有三个规矩,第一,操课时间从不营业,第二,营业时从来不做宣传,不打广告,只是静静的走上一段路,然后摁一摁自行车的车铃。第三,对于新兵蛋子,一概不出售香烟。
是的,我得坦白,当我还是个新兵蛋子的时候,曾经冒着巨大的风险,肩负着数位新战友的希望,在我的班长李老东午睡的时候直接拦住嫂子的车头要求购物时,结果吃了瘪——我想,之所以当时老兵们都笑眯眯的告诉了我关于嫂子的故事,或许他们也有过和我类似的经历。
这一次,我笑眯眯的拦着了嫂子的自行车,嫂子也朝我笑了,嫂子目睹了无数的新兵蛋子蜕变成为一个老兵的,我也只是其中一个,我不敢肯定她在那一茬又一茬的兵们当中到底对我有没有印象,或者说是记不记得我,但是我绝对可以断定,嫂子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忘记一个兵,是的,那就是唯一揍过她一次的那个老鸟兵。
我对嫂子笑着说道:“嫂子,给我买五包牡丹吧,嗯,喏,钱!”
我给嫂子递过去十块钱,嫂子接了,打开篮子,拿了一包红壳子的上海牡丹出来,递给我,看了我一眼,说道:“抽多了香烟训练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