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我碰到了奸商。
乱七八糟想了大半宿,最后我还是沉沉的睡去了,依靠着那冰冷的铁门,当起床号吹响的前一分钟,我依旧很自觉的睁开了眼睛吼了一声起床结果发现我还在地上,门外没有反应,估计何江和王顺利都已经出早操去了,我想了一想,我得自觉的搞一下体能了,因为何江和王顺利这两个鸟兵都能如此自觉的去锻炼身体,百分之九十九的原因是为了保家卫国,另外百分之一我是揣测的,有些邪恶的揣测,我认为,他们之所以这么自觉的去锻炼身体,尚有百分之一的原因是因为这样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打铁也需自身硬,简单通俗的**就是,揍人也得有揍人的本钱。
我得承认,我错了,何江和王顺利并不是去锻炼身体了,因为我听到了那些雄壮的歌声,那些激越入云的口令声,那些队列行进的踏步声,还有那些汽车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像一把锋利的刀子那样尖锐的刺入了我的耳膜深处,是的,全团都在集合着,向着团部大操场出发,靠拢,而我,就蜷缩在团部大操场的一角的禁闭室里。
我突然发现,今天是1998年12月13日,我的班长李老东,还有许许多多的老同志们,将在这一天,坚决的服从他们军旅生涯中的最后一次命令——退役命令!
我在锻炼着身体,我一拳一拳的击打着那一扇厚实且冰冷的铁门,我的拳面貌似经过了无数漫长的拳头俯卧撑以及击打沙袋的折腾,一直打了很久,我的那些鲜血才从我长满茧子的皮肤的褶皱里流淌出来,是的,我的血的颜色很红,或许就跟团部大操场上空高高飘扬的那面八一军旗那样红——虽然我看不到这面血红的八一军旗。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歌声停歇了,我无力的颓然的坐在地上,搁在膝盖上的手正滴落着鲜血,重重的砸在地面,然后,我就听到了一声龙吟虎啸,是的,龙吟虎啸,我没有形容错误,我们团的喇叭总是在开启的时候会有一声激越入云的龙吟虎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