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指出的是,我习惯从右边掏鸟,而班长李老东习惯从左边掏,这样挺好,两根尿线都极其有力,尿花四溅,硬碰硬。
而现在,尽管我也当上了班长,但是我仍然无法在除开了撒尿之外和我的班长李老东硬碰硬,是的,我只佩服爷们,而我的班长李老东,就是个纯爷们。一直以来,在很多人的眼中,只有北方男人才是纯爷们,盘腿,上炕,喝一声倒酒,来菜,婆娘就屁颠屁颠的忙活开来,吃饱喝足之后硬邦邦的扔一句,上炕,暖脚,婆娘就乖乖的宽衣解带——我的班长李老东是一个南方人,典型的南方人,籍贯是南方那个岛上的一个叫做东方的地方,据说他爸爸没什么文化,随口就取了个老东的名字,但这个老气横秋的名字,的确也很贴切,如你所知,我的班长李老东,是一个南方的纯爷们。
且不说那一套北方爷们的架势,这南方爷们的小日子更为舒坦,我开始以为我的班长李老东纯粹是吹牛,但是直到多年之后我遍游南方,尤其是那个海岛之后,我发现他一点也没有吹牛,在那个海岛上,很多男人从不干活,每天都是海风吹着,好茶端着,扎堆聊天打屁,我的老班长说,在他们老家,吹牛不叫吹牛,叫海皮子。
话说回来,在部队,爷们的标志,纯爷们的标志只有一个,那就是过硬的素质,准确的来说,就是过硬的军事素质,我的班长李老东也不例外,之所以他被人尊称为老东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的名字原本如此,而是因为他的确有值得人尊敬的地方,全团,乃至全师,或许再也找不出一个像他这样鸟的鸟兵了,五公里全副武装越野,踩着鞋跟跑的,还叼一支烟抽着,成绩24分39秒。
他没有海皮子,我空手都没有跑赢过他,我为我有这样鸟的班长无比的光荣和自豪,梦想有一天会和他一样的鸟,但是,我在跑步方面就一直没有超过他,尽管从师教导大队回来,无论什么科目我都和他有得一拼,但是跑步就不行,我隐隐约约觉得,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