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珠的,我怎么没看到。”
不然他早抢过去了。
“小爷会的,你没见多的东西多了。你运气好,死之前,还能见识到小爷手枪的威力。”朱柏用枪指着邓哻的头:“把刀扔了吧。我不想你脑浆崩得到处都是。”
邓哻忙把刀扔了。
朱柏冷冷地逼近,狠狠踹了他伤口一脚:“这是为被你敲诈的百姓。”
邓哻倒在地上惨叫起来。
朱柏又是一脚:“这是为被你放走的歹徒伤害的人。”
邓哻尖叫求饶:“别打了,求殿下你放过我。”
朱柏再踢:“这是为那个小贼。他虽然可恶,却罪不至死,你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
邓哻已经忘了自己是来绑架的了,大叫:“救命,来人啊。救命啊。”
“这是为我自己。”朱柏又踢,骂道,“你连我你都敢绑架,特么是活腻了吗?我还劝二哥不要动你,让你自己停手。果然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应该当时就一刀子捅死你。”
富贵他们本来在门外不敢贸然行动,这会儿听见歹徒在求饶,才冲了进来。
见里面一地血,邓哻到处滚,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
邓哻朝富贵伸出手:“公公救救我。”
富贵他们这才如梦方醒,抱住了朱柏:“殿下息怒。要真把他打死在您卧房里,多不吉利。”
朱柏这才停下来。
停下来才闻到那浓烈得刺鼻的血腥味,看到满屋子猩红。
朱柏胃里一阵翻腾,跑了出去,深吸一口气,才压住,没吐出来。
神色紧张的二虎带着亲军都尉跑进来了:“殿下,你可还好。”
我是不是应该哭两声,不然太不像个孩子了?
嘶……脖子火辣辣的疼。
朱柏伸手一摸,才发现脖子被划了一道血痕。
手掌也像是要碎了一样,
手枪的后坐力好大,要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