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诗?”
朱梓:“关于花草的诗。”
朱元璋说:“嗯,做吧。朕听着。”
朱梓只能绞尽脑汁又想了一句:“万顷秋草低。”
朱元璋微微蹙眉:“马马虎虎。”
朱檀也不敢再胡说,憋了半天才接了一句:“风过声凄凄。”
朱元璋一脸嫌弃:“娘们兮兮的。”
朱椿忙说:“待到春归时。”
朱元璋没出声。
朱柏一挥手,豪气万千:“任我纵马驰。”
朱元璋挑眉看着朱柏:虽然不算什么绝佳好句,却把前两句的颓废拉了回来,相比刚才那个“扯下一把烧”更是像模像样了许多。
他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却问刘伯温:“皇子们学作诗多久了。”
刘伯温回答:“每逢初一、十五学三日,已延续两年有余。”
朱元璋似笑非笑望着:“两年了,费的功夫不少,却学成这样。是朕的儿子太笨呢,还是刘大人教得太好了。”
刘伯温见来者不善,忙跪下了:“是臣教得不好。”
这不废话吗?
谁敢说老朱儿子笨啊??!
那刘伯温不就只能承认自己不行了。
朱元璋点头:“刘大人也不必如此谦虚,听说你善于相人,帮我看看我这几个儿子面相如何。”
刘伯温心里顿时有点慌:不好,这可是送命的题。
明摆着刘伯温只能往好了说,却又怎么说都不对。
他要是说朱元璋的儿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朱元璋会说:那你的意思是一山不容二虎,他们还是会打起来呗。你这不是挑拨我们兄弟父子关系吗?
他要说只有朱标有天子气,那其他皇子都是王爷。
朱元璋就会顺势说,既然如此,以后不许再上奏说不要封王的事了。
刘伯温发愁。
朱柏更发愁。
刘伯温面白须黄,中等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