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手拿着缝补用的针线,面色恐怖的向他冲杀了过来。
很快,陈毅行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猛地出现了一阵阵排山倒海的痛。
甚至在梦里的某一时刻,他还感受到了一股不属于他的伤感。
这种莫名其妙的伤感,就如同春日里的倒春寒,让他冷的直打哆嗦。
让他痛心疾首,也让他万分可惜。
那性情凶猛的母夜叉,怎么跟他弟媳妇长得一模一样啊?
她又为什么成了他的媳妇儿啊?!
从梦中惊醒过来的陈毅行,暗自嘀咕,弟媳妇口口声声说,把公猪阉割了,公猪就能多长肉,她真的不是在胡说么?
是不是自己先前把她得罪了,她就故意做出那样的是恐吓他?
还是说,那个梦其实就是他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因为自己真的辜负了她,以至于她当时就要报复他?
可能报复不成,她这辈子又恰巧成了他弟媳妇儿?
陈毅行坐在炕上想七想八,想到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暗道:“不行,以后绝不能让弟媳妇儿那么瞎折腾了。”
作为一个大老爷们,陈毅行现在只要一想到,陈飞燕像缝衣服一样缝着那血淋淋的伤口,他竟然还感觉到自己那里隐隐作痛!
悔啊!
先前他就不应该帮她压制猪的。
此时的陈毅行,脑子里杂念纷飞。
传言说,地狱有六道。
他寻思,要是自己这辈子积累的阴德不够,死了去地底下准备投胎,阎王爷让他投畜生道了,又不小心让他变猪,他该咋办啊?
要是他运气不好,一旦遇上弟媳妇这种下手忒黑忒狠的女人,那他整个猪生不就要当一辈子的公公啊?
一想到这,陈毅行就忍不住抬起眼睛,开始悄悄打量这会儿已经坐在灶边干活的女人。
见陈飞燕手脚麻利,放开的小脚已经能站得稳稳当当,一脸认真地切着那成堆的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