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
汪盈盈听了这话,眼泪哗啦一声就流了下来。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痛苦,好痛苦。
想到自家以后都翻不了身,孩儿读书也没个着落,她一把搂住身旁的儿子,小声的抽泣起来。
陈毅行见她小声的哭着,也没有开口安慰她,而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想当初有个算命先生跟我说过,我年纪轻的时候就得在外面讨生活,年纪大了就必须回来。如今,咱们一家人齐心努力,以后说不定还能过个安稳的晚年呢!”
汪盈盈眼泪汪汪。
“当家的,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咱年纪大了,咱可以这么没出息,可是咱们的儿子年纪轻轻的,……难道你就忍心他这一辈子,以后都当一个在地里刨食的农夫吗?”
陈毅行听到这话,心里有点烦。
“我当然不忍心!可咱家真的没办法了呀!”
汪盈盈不想认命。
她这些年跟着自己的父母在外面做生意,她早就开阔了视野。她知道,自古以来都流传着那么一句话,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只有让自己的儿子读书,考取功名,她老了,才会有好日子过。
哪怕儿子他只考上秀才,那他都能让官府免除自己的劳役。
如果他考上举人,他就是老百姓眼里的举人老爷。
举人是可以做官的。如果他机会好的话。
想到儿子以后能够做官,她就是官老爷的老太太,老封君,让她继续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人伺候还不用干活的好日子。
汪盈盈就忍不住的跟自己身旁的男人,说出自己心底,现在最渴望的那个念想。
“当家的,咱们家的儿子从小就聪慧,五岁开始就请了好夫子给他启蒙,如今他读书都读了六年多了。这么些年里,他随了你的性子,跟你一样的聪明。我现在就寻思着,咱们家要不想想办法,让他去考场试一次?”
陈毅行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