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本地人,咱们俩肯定带不走人。”
阿富有些不当回事:“不就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咱们两个人还弄不走?”
“咱家这位姑娘有些不同,我说不出哪里不同,但就是觉得她有点不容易对付。”想了一阵,阿扎对车夫道:“你去县里,花钱请几个人来帮忙,就说只要完成后我秦家定有厚谢。”
“行,交给我去办就是。”车夫将马车交给阿扎,骑着阿扎的马朝县城疾驰而去。
阿扎将马车拉进院子,对静立在屋檐下的秦荽道:“姑娘,我已经让车夫回秦家去禀告老爷,我便留下来送姑娘出门,回去后也好同老爷交代。”
秦荽未置可否,指了右厢房道:“那就劳烦阿扎叔了,你还是住在以前住过的房间里吧。”
阿扎拱了拱手,将马车拉进许久未用过的马房。
秦荽进了厨房,桑婶正在揉面,见秦荽进来,忙问:“这怎么突然就来接人了?这马上要成亲了,可怎么办才好?”
“桑婶,婚礼照旧,我并不打算去秦家,你也不用管这么多,但多帮我盯着点他,若是他出去了第一时间来告诉我。”秦荽的声音低沉却十分果决。
桑婶虽然有些慌,但还是点头应下。
秦荽看了眼院子里喂马的阿扎,又说:“我从后门出去一趟,他若是问起我,你帮我稳住他。”
“行行行,姑娘去就是。要不让莲儿跟你一起?”
秦荽拒绝了,先去取了自己的二十两银子回了后院,从后门走了出去。
今日苏氏去绣庄取秦荽的婚服,秦荽便朝绣庄走去。
果然在路上遇见了苏氏,忙把苏氏拉到一边,快速说了秦雄飞派人来接她们的事,苏氏瞪圆了眼睛,又惊又喜道:“你父亲总算是想起我们来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他有什么不测?”
见苏氏居然有喜极而泣的趋势,秦荽急忙打断了苏氏,毫无情绪起伏地说:“娘,您想想,父亲几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