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竟有些庆幸,顾忌着他的感受,钟毓出声宽慰道:
“手术很成功,我对细节把控也很到位,不是长时间剧烈的运动应该是没问题的,你不必太沮丧。”
纪学礼笑着摇摇头,“经过这次事件我也想通了,未来我只想和你好好的在一起,当好这个副院长,或者去你医院给你打工都可以。”
钟毓不强求他来辅助自己,但听他这么说内心深处还是高兴的,她又想到了十号,低声询问道:“十号并没有被送到军区医院来,他……怎么样了?”
人没送到医院救治,无非就两种情况,要么当场死亡,要么皮外伤不必治疗,纪学礼伤的这么重了,他不可能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
纪学礼眼里满是悲伤,他难过道:
“十号没了……他最终还是没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带着不属于他的那张脸走了……”
钟毓听的有些不是滋味,命运仿佛都是注定好的,人如蝼蚁一般怎样都无法挣脱。
纪学礼又继续说道:“十号不想葬在烈士陵园,他拜托我带着他的骨灰送他回老家,他要葬在他父母身边。”
钟毓听了久久无言,缓和了情绪后,她才打起精神道:
“那你要尽快养好身体,答应了别人的事不好食言而肥。”
纪学礼握着她手点头,钟毓站起身来小心的扶着他躺下,轻声嘱咐道:
“你现在要多休息,多思多想太伤神,不利于身体恢复。”
纪学礼失血过多身体还虚着,看着确实有些精力不济,握着她的手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钟毓如今不在军区总医院任职,她过来就是为了照顾纪学礼的,所以哪怕就这么一直陪着他也并无大碍。
她什么都没做,只静静地看着他睡觉,待他呼吸绵长进入深度睡眠后,钟毓才悄悄起身离开。
而另一边的纪学仁夫妻俩,在到达饭店选好包厢后就跟着服务员到后厨去点菜,纪学仁特意穿着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