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学礼跟钟毓分开以后,脑海里就不停的想着她。
他很感激老天,若不是有那样一个她出现,只怕他会孤独终老。
纪学礼并不是个共情能力很强的人,哪怕是与父母相处,他也从未产生过极强的依恋感。
在他的意识里,聚散离别都是人生常态,不必过于在意,因而他可以为了工作两三年不回家。
可到了钟毓这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非常不喜欢与爱人相隔千里的无力感,他贪心的想要时时刻刻出现在她眼前。
纪学礼明白这样贪婪的占有欲不是好现象,可他却有些情难自控。
提前下发调档函是他的意思,半年时间变数太多,他深知钟毓性格淡漠,能真正走进她心里的人不多,唯有待在她身边时刻与她相伴才能心安。
纪学礼身体疲惫,精神状态却不错,为了保证回去后的工作质量,他还是在火车上浅眠了几个小时,等火车到站差不多凌晨五点,天已经亮了。
大概当医师的都有些洁癖,火车上空气不流通,总觉得身上沾染了什么异味,连衣服穿在身上都觉得不舒服,他迫切的想回家洗澡换衣服。
纪学礼下了火车直奔停车场,他的车就停在那。
一路疾驰,刚到家门口就发现家里的灯是亮着的,他很确定自己出门前是关了灯的。
他握着方向盘眉头微皱,不知是谁进了他家,家里的备用钥匙他只给了罗院长一把。
下车拿好随身物品锁好车门,大步朝家里走去。
他面无表情的用钥匙开门,刚踏进去就见此时应该待在首都的纪首长,正大马金刀的坐沙发上看报纸。
纪首长听到动静朝他看去,板着脸质问道:
“你不是说工作很忙吗?怎么还忙到海市去看朋友了?我看你眼里是没有爹妈了,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也什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