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有些好笑,可手术门口并不适合说话,挽着妈妈的手臂带着她往办公室走。
此刻她心情莫名愉悦,脸上笑的跟朵花儿似的。
这样的情景,会让她想起儿时妈妈接她放学的那段记忆。
周琴可不知女儿走神,她嘴里还在继续唠叨着。
钟毓听了也不觉得烦,她又怎会不知妈妈这是心疼她呢,贴心的宽慰道:
“妈,你看看干什么不累啊?你在纺织厂上班就不累吗?每一行都辛苦,只要我觉得忙碌劳累的有价值就行了,光这份价值感就足够我大步朝前迈了。”
周琴想想也觉得这话有道理,其实只要女儿高兴她就知足了,不禁嗔怪道:
“我不知道什么价值感,只要能挣钱过安稳日子就行,我瞧着谭家那孩子耳朵做的挺真,后续的事就不能交给其他人做吗?”
周琴不是会插手她工作的性格,她似乎对谭家很反感。
“妈,这个耳廓再造手术的病例是我要用来比赛的,而且是国内整形外科行业专业级别含金量很高的一个比赛。”
周琴一听这话立刻说道:“那是不能交给别人接手,我看进出的医师有好几位,不会有人抢你的功劳吧?”
既然是含金量很高的比赛,那有其他人想窃取劳动成果也是有可能的。
周琴为儿女操心习惯了,下意识就朝最坏的方向想。
好在几步路的距离就到办公室了。
其他人都去吃饭,办公室没有人在,娘俩说话也更方便。
“妈,他们都是跟我一个团队的,我是主刀,也是手术方案的设计者,没人会喧宾夺主。”
她话音刚落,就见魏凡端着两个餐盘朝这边走来。
走到办公室门口,魏凡朝钟毓笑着说道:
“钟医师,我看你妈妈过来了你也不方便去食堂吃饭,就给你们打了两份饭送过来,你们就在办公室边吃边聊。”
钟毓感激一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