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了。

可是大家即便有不满也压在了心里，除了李亦之外，姜浩然也是做事最多的，发点牢骚而已。

到了陈妍菲，姜浩然问他：“这次旅程，你记忆最深刻的是哪一次？”

陈妍菲想了想，喝了小半杯红酒才说：“从伦敦转场到剑桥坐火车那一次，我问到路回来，大家却不见人了，只有亦哥儿在等我，那时候我有点失落。”

其他人低头喝酒，李亦解释了一句：“当时浩然也想留下来，是我让他带着你的行李先走。”

抛开毛阿宁这个人不谈，真心话这个环节还挺不错。

虽然有一些问题、一些回答会让一些人尴尬，一些矛盾也被摆上了明面，但也因此，大家都有了一些收敛，气氛稍有缓和。

至少喝着酒，聊着天，难得一片其乐融融的样子。

直到最后被提问的人——许清。

陈妍菲问了一句：“清姐，你觉得是这一季好玩还是这一季好玩？”

“上一季。”

听到许清的回答，姜浩然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许清抿了口酒，放下酒杯，“因为上一季的人都正常。”

说完她便住嘴了，似乎是懒得去解释。

嚯！

有些安静了。

就连李亦都觉得这个回答很劲爆。

他倒是没有对号入座，这个“都”字用的很精髓。

许清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说的是谁，大家都再清楚不过。

她又不是爱演的人，喜欢谁讨厌谁，一目了然。

林静后靠在椅子上翻了个白眼，被伤到的郑雨薇双手撑脸在发呆，毛阿宁抱着双臂还是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一切李亦都尽收眼底，对味了对味了，一切又回来了。

刚刚稍有缓和的气氛，又因为陈妍菲的一个问题、姜浩然的一个追问、许清的两个回答，再次变得微弱起来，团队的羁绊更加的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