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你被谁伤过心?”女人的眼睛在发光,“可以说给我听。”
阿吉道:“出去!”
“难道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女人一面说,一面拿着他的手轻摇,她的声音里带了热量。
她的腰肢也在轻轻扭动。
阿吉忽然一个耳光打在她脸上,将她打的跌坐在地,“滚!”
女人坐在地上,低声呻吟,“你真壮。”
阿吉心里的火焰忽然间压不住了。
他没有动作,极力控制自己。
女人忽然间一个耳光打回去,像是眨眼间变了个人,整整长衫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她赤脚踩在雪里,如霜雪白玉足留下压痕,拢着薄衫转个弯不见了。
阿吉坐在冰冷的床上,眼眸里露出痛苦。
风很冷,已是深冬。
慕容秋荻带着笑回来的时候,薛可人已喝了半醉,朦胧的眼波瞧着远方树上的枯枝。
“你快修理他了没?”薛可人问。
“我已经在修理他了。”
慕容秋荻换上了白色貂衣,从婊子到世家名门闺秀,只在眨眼间的事。
薛可人熟悉了她现在的样貌。
“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贱的,你越接近他,他越把你弃之敝履不屑一顾,相反,对得不到的人,即使是婊子,他也愿当狗。”慕容秋荻道。
薛可人醉眼清醒了一些,“你要让他当你的狗?”
她又喝了口酒,她发现上了那辆马车可能是她后半生最正确的决定。
薛可人越来越期待,谢晓峰如果知道那是被他抛弃了七年的女人时,会是什么样的脸色。
原本以为慕容秋荻羞辱谢晓峰一顿就过瘾了,没想到远远不够——七年的等待,七年的孤独,带着孩子,她远远低估了那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