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的事,可以给她传授经验吗?”
顾长生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揉着额头道:“我真对不住孙白发。”
那个老头儿……以后还是避着点吧。
顾长生真怕他搞一箩筐飞刀,拉李寻欢在屋顶上埋伏。
江玉燕问:“小红说什么了?”
顾长生摇摇头,拿起水杯想喝,一看里面是一坨冰块,她抬眼看着江玉燕。江玉燕把冰块倒出来轻轻一捏,塞一块在顾长生嘴里,“刚好解燥。”
“你们俩……”
顾长生又深吸了口气,嘎嘣嘎嘣把冰块嚼碎了,回屋午睡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小红,吃不吃冰?”
江玉燕把剩下的一块冰放嘴里,朝孙小红问道。
“不了,我要习武。”
“噢。”
江玉燕也不在意,坐在石凳上休息了一会儿,闲来无事,又去到屋里。
望见孙小红的眼神,她道:“我看看你大师父还气不气。”
孙小红摊摊手,继续习武了。
金钱帮侍者去收拾石桌上的水壶,赫然发现半壶水消失不见,都已化作了冰。
隔几日。
帮主几人离开,舵主向山才长长松了口气。
他很庆幸长安城没有不长眼的人在这几天惹事,虽然没有看见帮主出手,但已知道帮主绝不是虚名!
一剑飞花的剑,与半壶的冰,这已足够说明很多。
马车平稳的驶出长安,向着金陵而去。
金陵是金钱帮的另一分舵,选的这几个分舵,都是曾经的都城,做都城的地方,自然有其地理优势。
顾长生没有在这事上提意见,江玉燕自己就找出了金钱帮缩减分舵后该落址哪里,当年青衣楼的主要分部,也是在这些地方,一层一层分布下去的。
“再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