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院里,也转身离开了。
两个人切磋动手……
上官金虹很想旁观一下,见识见识她们真正的出手。
重新关上院门,孙小红回了屋脱下衣服上床,望着窗上的微光,闭上眼睛。
过很久又忽然睁开。
肯定不是手痒那么简单,但又是为什么呢?
孙小红隐隐觉得是个很可怕的原因,比如谁卸妆谁不卸……
胡思乱想中,渐渐入了梦乡。
清晨,两个师父还没回来,孙小红有点担心地不时望望外面,从井里提了一桶水上来梳洗。
梳洗到一半,顾长生和江玉燕一前一后回来了,也不走院门,从墙头进来。
她胡乱拿毛巾擦了擦脸,认真瞧瞧,大师父脸色臭臭的,二师父平静的表情里带有一丝得意。
“大师父,伱输了?”孙小红犹豫一下,试探着问。
这不应该啊……她一直觉得大师父应该要更强一点,不然为什么要叫大师父。
“有人装作受伤的样子耍诈。”顾长生阴着脸道。
孙小红偷偷瞧一眼二师父。
江玉燕摊手道:“有人就是输了没面子,找借口。”
“你敢说你没耍诈?”
“输了就是输了。”
孙小红瞧瞧这边,再瞧瞧那边,忽然从顾长生身上摘下一根草秆,“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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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酒馆饭铺又一次热闹起来。
大欢喜女菩萨一路吃一路惹事,但凡被她看上的俊秀男子,都会被收为男宠,她门下弟子所组成的肉阵,比少林罗汉阵还要难以破解,以身体硬抗刀剑。
到了保定府不到两天,就血洒如云客栈。
对面的饭铺还在对破烂的如云客栈指指点点。
“大欢喜女菩萨硬挨了李探花两刀,你猜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