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顾长生无奈道。
“变贵了好多。”
江玉燕嘟囔着。
顾长生道:“年底了嘛,大家都有钱了,也舍得花。”
江玉燕想想是这个道理,帮顾长生整好衣服,“下次早点去买。”
没有家的浪子才会过一天潇洒一天,从不为明天发愁,而要是想长久过日子,不精打细算一些,多少钱都迟早花完。
过片刻她又伸手掏了掏。
“干什么?”顾长生问。
“才发现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江玉燕说。
“……怎么会。”
“真的。”
江玉燕弯起手放在她眼前,“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了。”
顾长生皱了皱眉,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说下去。
“是不是真气刺激的?”江玉燕像个探究真相的科学家。
顾长生不理她。
“奇怪……”江玉燕还在掏。
“够了,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捣乱。”顾长生道。
“不对啊,你应该早就发现了是不是?”
江玉燕狐疑地瞅着她,衣服尺寸都是她以前量好了做的,顾长生肯定会发现。
顾长生不说话,不然要怎么说?散功后江玉燕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上瘾,这一年硬是给玩的?
她说不出口。
“等我帮你新做几件。”江玉燕道。
“行了行了,烦死人了。”
“我才不烦。”
“去,我做饭不准进来。”
顾长生赶走了江玉燕,一个人待在厨房里慢慢捣鼓。
江玉燕拿了布匹和软尺,又想进来,被顾长生瞪了一眼,哼着小调又离开了。
下午时起风了,腊月里的风怎么都说不上温暖。
江玉燕坐在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