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顾长生面不改色地将她腿放到床上拿被子盖好,“挺凉的。”
“偷偷玩是很有趣。”江玉燕说。
“睡觉就盖好,这样躺着多不舒服。”顾长生道。
“被抓到了也可以借口关心。”江玉燕说。
“现在降温了,马上入冬,功力深也不能这么随便,还是要照顾好自己。”顾长生道。
“整个握住还可以说是想看看凉不凉。”江玉燕说。
顾长生看着她不说话了。
江玉燕也不说话了,扯开头绳,青丝随之散开,就这样卷一下被子躺到里面。
她们两个在某件事上完全相反,顾长生喜欢悄悄的,还喜欢找一些看似合情合理的借口,总之就是不肯承认她想玩。
她则是喜欢让顾长生清醒着,眼睁睁地看着。
察觉到顾长生躺下了,她的腿往旁边轻轻一伸,就蹭到顾长生的脚。顾长生双脚并住将她的脚夹在中间,轻轻蹭着,姐妹间嬉闹一会儿,顾长生道:“再动就不好睡了。”
江玉燕想了想,道:“那就睡觉吧。”
说着往后面靠了靠,贴近了顾长生,没再言语。
清晨的地面覆了一层薄霜。
晨雾弥漫,在银钩赌坊奋战了一晚的人也陆续离开。
阴暗潮湿的冷雾沾在身上很不舒服,陆小凤有点想念他的斗篷,回身赌坊却已经关门了。
他便这样走进了雾气里,旁边都是富贵人家的车马,能来银钩赌坊玩,这种人不少,陆小凤独自走在路边,一边走一边思索。
思索昨晚遇见的两个女人,她们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
他想问问霍休是不是两人杀的,却没有问出口,也想问问她是怎样破了天外飞仙的,同样不合时宜。
风中不时传来几声街道上的人语,冷风能让人头脑清楚,思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