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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道很深很长的剑痕,若不是以真气催动,难以斩出这么深的痕迹。
“在几年后,会有一个和尚到这里,用一根大铁链子拴住自己的脚,扔掉钥匙防止自己乱跑,同时叫山下樵夫每天送一碗菜饭。”
“噢?”江玉燕被她的话吸引,“这个和尚为什么这么做?”
顾长生道:“因为他喜欢上了一个歌妓。”
江玉燕问:“那又怎么了?”
顾长生道:“他是一个和尚,而且是一个很老实的和尚。”
江玉燕怔了怔,看向身后道观神像。
一个和尚喜欢上一个妓子,然后把自己锁在这里?
“你总是知道这些奇怪的事情。”江玉燕说。她已经在想那是一个怎样的和尚,与一个怎样的妓子。
若是真的喜欢的话,为什么要把他自己锁起来?
喔,他是个和尚。
江玉燕忽然笑了,顾长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也猜不出,江玉燕笑了一会儿,从马背上拿出了吃的,一些肉干,和几张油纸包的饼,与顾长生分了分,然后在周围捡几根木头劈了点起来,就成了一堆篝火。
“既然你知道会有个和尚把自己锁在这里,你要不要刻一行小字嘲笑他?”
“笑别人不好。”
顾长生道。
佛门第一游侠,又岂会在乎一句嘲笑?
江玉燕努了努嘴,也没说话了,和尚不去寺庙,反而来这个破落的道观。
望着顾长生衣衫下遮掩的温婉曲线,她忽然又道:“你有没有想过,把自己锁起来?”
顾长生问:“我为什么要把自己锁起来?”
江玉燕道:“因为你比那个和尚还过分。”
顾长生道:“我不觉得自己过分,反而是你。”
江玉燕眨眼道:“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