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缓缓递向了姬兆阳。
“大胤储君之位,或许勉强足够。”
姬兆阳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随后用着惊疑不定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沈渊。
伸手挠了挠头,姬兆阳有些疑惑道:“沈道子这模样,也不像是中了什么魇祷之术,怎么大白天开始说胡话了。”
沈渊满脸认真道:“三殿下因为我的原因,丢失了争夺储君之位的机会,补偿一个储君之位也是应有之理。”
“还是免了吧!”姬兆阳摆了摆手,颇为洒脱道:
“我失势跟你有一定关系,但实际上不过是一根导火索而已。
太子将那一尊青铜鼎拍下赢得了父皇的欢心,储君之位的争夺在那一刻便有了胜负,哪怕我赢下了诸界罗天法会也没有用。
贬谪我麾下之人,是在为我那位好大哥铺路罢了。
没有你这个由头,还会有其他麻烦找上门,与其面对那些麻烦,还不如借着这个机会从你手里捞上一顿天仙宴。”
“三殿下难道就甘心吗?”
“反正储君之位在父皇一念之间,甘心如何?不甘心又能如何?”
沈渊右手依旧举着酒杯,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话。
“在前来帝都之前,我曾遇见了一位上界降临的天仙星官。
我出手斩了那位星官,又遭遇了三支巡天舰队以及人屠道君所率领的太虚舰队围剿。
我先是甩脱三支巡天舰队,又放逐人屠道君的太虚舰队于虚空之中。
此事人屠道君必然向人皇有所禀报,三殿下不知,应当是人皇封锁了消息。”
此话一出,姬兆阳顿时愣住了。
眼中的懒散洒脱之意尽去,姬兆阳神态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杀死上界天仙之事或许能够隐瞒,但是三支巡天舰队、太虚舰队的动向却并不是什么隐秘,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