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波散去,牛头只能看到一只白皙的手掌抓住了斧钺之刃。
那足以开辟一方小世界的仙器未能在沈渊掌中留下分毫伤害,反倒是那看似柔弱的五指深深地印在了仙器之中。
五指骤然发力,在沈渊身后好似有一尊端坐于高维之上的伟岸法相探出了手掌。
那经天工部神匠锻造百年的仙器,在沈渊手中寸寸崩碎,其中浓郁的道韵破碎,在牛头的目光中化作凡铁。
牛头僵立在原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沈渊,此刻心中已然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清楚自己不过刚刚突破天仙之境,也未曾凝练天仙意志,在天仙之中当属于最末位。
可不论再怎么讲,他也是一位真正的天仙,足以在诸界之中开辟一方道统名传诸界的大人物。
在这小小的玄黄界内,除却镇压中央天地的人道皇朝,他天仙之尊根本无需畏惧任何人。
然而就是这样的底蕴,却被眼前一位小小的合道境凡人正面打破,蕴养万年的仙器更是被对方赤手击碎,这已经超出了牛头的理解范畴。
诚然沈渊能够以合道修为登顶泰山阶,已经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泰山阶终究只是觐见府君的一道试炼。
或许早就有某种手段规避试炼,只是无人敢在泰山府君面前作弊罢了。
沈渊能够登顶,完全是依靠泰山府君沉睡无法监察道场,所以牛头并未将这一次登顶太当回事。
然而眼下沈渊展现出足以抗衡牛头的天仙境实力,却是完全截然不同的概念。
牛头怒视沈渊,目眦欲裂道:
“天仙境实力,这就是你敢挑衅泰山府君道场的底气?
如果你认为这样的实力能够在此地放肆,那你就太过无知了,府君底蕴又岂是你能想象的?”
话语间,牛头不再有任何的保留,手中一枚虚幻的印玺显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