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秦广王的话语响彻整座酆都城,阴司之内沸反盈天。
“无礼!”
“大胆狂徒!”
“秦广王,莫非你真当这里还是阴曹地府不成?”
“这是酆都大帝的领域,又岂能容下你区区一位阎罗造次!”
无数鬼神身处庙宇之内,向着秦广王发出厉声质问。
神道气息汇聚,整个阴司的意志正在加速抗拒秦广王的存在,想要将秦广王踢出玄黄界。
不只是阴司鬼神,就连被业镜定住神魂的三位阎罗此刻也面目狰狞地厉呵道:
“秦广王,你难道要站在诸位阎罗的对立面上不成?”
“你这是在撕毁诸阎罗的协议,一旦事情败露纵使是楚江王也不敢站在你那一边!”
面对鬼神的呵骂、阎罗的质问,秦广王只是淡然一笑,目光继续落在帝辇之上等候着沈渊的回应,仿佛将所有的鬼神都当做了空气一般。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沈渊放弃了以再次动用钉头七箭大神通的想法。
正如秦广王所说,在他已经有所防备的情况看下,咒杀之术难以动用第二次,贸然尝试反倒会暴露自身。
更何况沈渊与秦广王之间的因果联系也不足,未必能够成功编织草人施展咒杀之术。
重新坐回山岳王座之上,感受着愈发强大的神道加持,沈渊目光落在了秦广王手中的业镜之上。
而后,平淡的话语在酆都城之中回荡。
“问罪于我,就凭你手中的那一面业镜?”
秦广王闻言眉头轻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看来大帝似乎对于业镜并不了解。”
瞥了一眼神情震怒的三位阎罗神魂,秦广王大手一挥直接抓住了平等王的神魂。
“你要干什么?”平等王怒声嘶吼。
然而秦广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