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平口锉刀当先下手。
“陈曈怎么样?”
当着老板的面,天戊大佬肆无忌惮叫出陈曈的名字,着实叫我狠狠抽了下眼皮。
“见过面。脱密。还在脱密期。”
“腾老十呢?”
“说是在可可西里当野人。热没见过。”
“阿九呢?”
“不知道。”
“王恒一?”
“也不知道。”
“尤长风。”
“不清楚。”
“稻草人?”
“塔锋?”
“他爷爷是我们方州的。”
“烧麦?”
“江否否?”
“贺加贝?”
“见过一面。”
一一回应天戊大佬,我的心也变得有些伤感。
“初七?”
“三毛?”
“麻子李?”
“月月?”
听到这四个名字,我咬着牙的将筒子钱砸在地上,用力踩:“不清楚。”
天戊大佬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手稳得一逼,继续开着筒子钱。
我扯下背包找烟没照着,心中烦躁要起身。
天戊大佬却是从包里摸出一包烟递了过来:“心稳。手才稳。”
半截烟下肚,我忍不住咳嗽起来,天戊大佬又给我递来一个全新的保温杯。
也就在这时候,天戊大佬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话:“仲岳薇呢?”
我心头就跟插了把刀似的,痛得弯下腰狞声嘶吼:“有完没完?我他妈不想说。你他妈别再问。”
“别以为你比我牛逼,我就要听你的。”
“老子不伺候。”
骂完这话,我愤怒起身扭头就走。
这回天戊大佬并没有阻拦我,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