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过去。
势大力沉,又重又狠!
那幅金丝眼镜直接飞上天空,带着一蓬鲜血,在苍白的天上留下一抹猩红。
这巴掌,应该是我打人耳光以来劲道最弱的。
只是将金丝眼镜打了个一个趔趄,竟然奇迹般的没有摔倒。
耳光声掩盖过风声,在空阔的操场上延绵回荡。
很多正在埋头苦干答题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周围的参赛者、监督员、监考官、三院士、连同赛委会一帮孤儿狗却是看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