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磐松愿意捐出一年工资,给兄弟单位改变伙食。”
磐松队意外跳出来出乎我的预料。
这可是跟昆仑东方齐名的队伍,上次在鸟巢,他们的表现相当出彩。
这回竟然这么冲动来送工资?
不应该啊。
既然都送上门来了,那这钱,我必须得收啊。
磐松所今天来的是四个人,平均每个人工资四千五,加年终奖和额外津贴,至少也有八万。
搞科研的工资高,那是很正常的现象。
四个人,三十二万!
都比搞石马石鼠赚得多。
这活不接,天诛地灭!
对于磐松的无理要求我给予坚决的回绝,理由很简单:“我不赌钱。我也没钱。我们方州也没钱。你们磐松不要以大欺小,做得太过分。”
“吴主考,你评评理,赌钱是不是应该禁止?”
这句示弱到极点的回应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瞬间激活了其他无数单位和个人的雄雄欲念。
欺负我的欲念!
不仅是欺负,还有调戏!
“444号考生,你要输了,我们也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为我们磐松打扫一年厕所就行。”
“吴院长,我们的要求不过分吧。”
吴迪虽然不过四十来岁,但还是非常保守,当即否决:“赌那么重干什么?一个月工资伙食,以物资的形式给。”
“444号考生,你输了扫磐松四个月厕所……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我可以不批。”
被严重压缩的赌注并没有让我不满,真赌一年工资,估计到时候唐安军都会被惊动。
算了!
能收割一点是一点。
“报告吴主考。来的时候,海爷告诉我,我们方州什么都没有了,就剩下血性和骨魂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