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飞驰电掣转进方州小巷,并成一排,极速冲过来。
海爷吓得大叫冲出来:“小心童师。快躲开。”
我就站在大门口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那三台赛摩有两台减慢了速度,中间那台红色川崎却是猛然加速,直直飞射到我身前两步,悠然刹停。
滋!
巨大的摩擦声响彻长空,川崎赛摩车头高高翘起,在空中悬停一秒半,前车轮擦着我鼻子尖重重砸落在地。
“你们怎么开车的?有个逼两轮儿了不起了?这他妈是方州科学院。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海爷捂着浮肿的脸对着三个野摩痛骂:“你们有没有牌照?有没有证件?没有老子就要告你们。”
“我们是南戍的。”
对面一个野摩开口说话。
“南戍的又怎么样?蒲子衡的兵就这么无法无天?那王八孙子就是从这道门出去的。连他妈娘家都不要了?”
红色川崎压根没带给海爷一个正眼,双脚叉地,右手缓缓掀开印着曼岛tt赛参赛标志的最顶级摩托头盔。
一张被头盔内衬挤压变形的脸露出来。
“姓童的,好久不见!”
头盔里,变形脸那双熟悉又阴鸷连冷冷看着我,露出毒狼般的阴狠。
这个人,赫然是大柳树那晚被我打脸的黄升阳。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伸手拦住海爷,冷冷对视黄升阳:“找我有事?”
“没什么大事儿。”
黄升阳操着最地道的燕都话,变形的眼睛直直死死盯着我,声音凄寒:“没想到,我会输在一个刚进城的方州怯老杆儿手上。”
怯老杆,燕都话,乡巴佬的意思。
“输给我这个土包子。你不服气?”
我漠然反问,立刻招来对面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