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每天宁愿绕二十分钟路先去四合院打卡。
不为别的,就是想跟秃老亮斗斗嘴,就喜欢看他气死我又拿我没任何法子的样子。
还有,就是免费喝他给我泡的高碎。
每天我都掐着时间到四合院的时候,海爷的高碎就会在一分钟内端到我办公桌上。
二开!
香味正浓!
一口下去,唇齿生香。
完了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听着海爷的逼逼叨,偶尔刺激海爷一两句,再在海爷的臭骂声中走出方州去往潘家园。
开业当天,海爷激动兴奋过了头,牙齿莫名其妙的痛得不行,吃了好些灵丹妙药都不见效。
十一月二号这天,我打卡签到,海爷的牙痛愈发加重,就像是被大马蜂蛰了那般,半边脸肿得老高。
唯一剩下的一只小眼珠子几乎都消失不见。
即便如此,他依旧初心不改趁着我看报的功夫,耗费精血跟我打嘴炮。
秃老亮今天火气有点大。
我刚坐下没一分钟,秃老亮就把一份生辰八字摆我面前,死乞白赖叫我给批八字。
这个无理又僭越加大不敬的要求,被我无情拒绝。
进了十一月,我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怎么可能再干损己利人的事。
眼瞅着冬天就要来了,这副缺魂少魄千疮百痍的皮囊能不能扛过零下十度,连我自己心里都没底。
给人算命遭报应!
坚决不干!
民间有句话叫做命越算越薄。这个薄不仅仅指的是载体,更指的是的算命人。
我坚决不算!
“臭老六,你丫真不算?”
“不算。我还想多活几年。”
“行。你不算是吧。那老子就打你旷工。”
说着,秃老亮就将十月份考勤表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