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脸终于后知后觉慢慢的转过身。
面对同伙的怒火,瓜子脸老头眼神涣散,木然说了一句。
“别他妈号丧了。”
“咱哥们儿,今儿被啄眼了!”
老教授眨眨眼,倒吸一口冷气,腾的下毛发倒竖。
瓜子脸慢吞吞看向我,老半天才苦笑开口:“这位爷,您这是玩的哪出?”
我神色清冷,淡然回应。
“没钱。想卖官皮箱。又不想被人捡漏。钓两只头鱼探个路。”
“得罪莫怪。”
顿时间,头鱼瓜子脸面色发青,一只手捂着额头,长长苦笑。
下午三点,再次从古玩城出来的时候,于善娇脸上依旧一脸茫然困惑。
两只手紧紧捂着廉价挎包,一副此地无银三十万的暴发户德行。
那只海罗盘依旧放在我包里。
用头鱼瓜子脸老头的话说,这种级别的东西,他藏不住。
不是老头买不起,也不是老头不想买,而是放眼神州,买得起又藏得住这只海罗盘的私人藏家……
也就港岛澳岛两省为数不多几个耳熟能详的千亿巨佬。
这些大佬就算买了海罗盘过去,也会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捐出来。
这种具有历史性意义又是举世唯一的东西,最佳的归宿就是博物馆。
而且,还得是国博、魔都那样等级的博物馆,才能配得起这只海罗盘的逼格。
除了卖给巨富,也有另外的路子出货。
只是,瓜子脸说,这条路走了,对不起神州,对不起老祖宗,也对不起自己。
但凡身上淌着神州的血,但凡有一点点良知,都不会走。
不用说,海罗盘砸手里了。
砸手里的,不仅只有海罗盘。还有金棺材和蛐蛐罐。
金棺材,头鱼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