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拿着吧。刚桉熠叫妈妈我都不敢相信。七年了,桉熠第一次叫妈妈。叫得好清楚。”
庄驰华凝语哽噎,泪水止不住淌:“我们找了好多名医,国外都去了无数次……都说不行了……”
我靠在门墙,几近虚脱又一脸淡漠。
“我第一天见到小桉熠,只当他是个不会说话没人管的孩子。”
庄驰华完美的鹅蛋脸顿时一整,赶紧给我道歉说对不起:“童先生,这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小心意。我没有别的意思,真没有别的意思……”
我面无血色轻声说:“我也没别的意思。”
庄驰华迭声说着抱歉的话,一脸心痛的看着我,掏出手绢想要为了擦拭满头冷汗:“童先生,我马上叫人过来送您去医院。”
“没事。死不了。”
被我拒绝,庄驰华又不停道歉:“童先生您听我解释,我……”
我手搭门框强忍剧痛:“这些东西我收了,以后小桉熠就不用来了。”
庄驰华慌忙拽住我手:“童先生。您千万别。”
“桉熠……桉熠以后就要拜托您了。”
“好。这些我拿回去。往后,将来,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
我抿着嘴嘶声说:“好。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请庄总帮忙!”
庄驰华蓦然抬首,古典秀美的鹅蛋脸上现出最严肃的庄重。
“别叫我庄总。”
“叫我庄姐就行!”
“什么忙?您说!”
庄驰华这一刻的表情,似乎在告诉我,哪怕我要天上的月亮,她都会毫不犹豫送我上去。
我拍拍门框:“晚上冷,帮我换道门。”
庄驰华欲言又止,我轻声说:“这是我家。我住这里。”
晚上两点,准点接班。
戈立板着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