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战,方州几乎全军覆没!
原因就是那时候的方州没有执行口令条令。
血的教训生成了血的铁律,血的口令延续至今。
对了口令开了门,看着眼前的戈立,我有些愣神。
“你值战备?”
“对。”
我皱眉:“你刚下三进院的班。”
戈立自顾自忙着冷冷说:“对。有意见?”
“值了战备又值三进院?”
“对。有问题?”
比我还要冷酷的戈立斜眼瞥我,毫不顾忌从腰间解下配枪重重扔在桌上。
我看了看那支大部分已经现出本色的79微冲,沉默两秒:“要不要带夜宵?”
“我自己解决。”
戈立冷冷挥手:“超时了。出去。”
我不做声走到门口,戈立突然开口:“晚上接班买几盒月饼。”
“三进院兄弟连班七十二小时,没得吃。”
“五仁还是火腿?”
“最便宜的。”
下班出门,故意放慢脚步,目不斜视走过收发室。
突然,我扭转身!
收发室里,一直在诅咒我的某只独眼龙立刻吓得打翻了水杯。
步行到玉渊潭公园,抄近道横穿去大柳树。
在上个世纪,玉渊潭担负着整个燕都的供水,也承载了是无数老燕都人儿时最快乐的回忆。
大假期间,游客们一窝蜂都去了长城故宫,不太出名的玉渊潭倒保留了一分清净。
下午两点多正是公园最慵懒的时刻。
秋日的阳光温暖和煦,透过泛黄的枝叶洒下一道道光。
三三两两的老太散落在各个角落,聊着着家长里短摆着国外水深火热,孤独的大爷们拉着二胡唱着京戏。
仿古长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