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嗤之以鼻,侧身走人。
“你敢走一步,我就喊人。”
我神色木然:“你敢喊人,我就敢报告,你骗我镇山撑。”
林朝夕身板一震,气急败坏:“你……”
就在这瞬间,突地,一声惨叫撕裂长空。
“蛇!”
“有蛇!好多蛇!”
“蒲队被蛇咬了。”
现场一片噪杂!
红帽子一帮大佬站起来两个,沉稳下达命令。
林朝夕却是不为所动,牢牢看着我,生怕我跑了。
没多久,蒲子衡被抬出来,立刻实施急救。
跟着蒲子衡出来的,还有南戍的队伍。
七八个南戍人面色灰败,恐惧中夹着不甘。
队伍最后,有七八个人拎着捕蛇器,夹着大大小小好些条蛇,目无表情扔在地上。
无数条白的黑的,花的黄的蛇被捕蛇器夹死,疯狂扭动。
年轻的女孩们吓得尖叫连连,好些个大男人也吓得毛骨悚然。
林朝夕也吓得一只手紧紧攥着我手腕,生怕那蛇跑过来,嘴里兀自打击我。
“你不是说都是封建迷信吗?凭空又多了这么多蛇,你怎么说?”
我目无表情:“蜀省监理喜欢吃蛇。红烧。重麻重辣。”
林朝夕眨眨眼,清霜脸尽是恶心。
“不是说没蛇了吗?这又从哪儿来的?”
一直沉默的唐安军裹着军大衣坐在椅子上,第一次开口说话,语气冷得刺骨。
“报告。蛇是施工方项目部买来国庆红烧的。前天出事,蛇跑了,没抓回来。”
听到这话,林朝夕的小身板霎时僵住。
慢慢的,偏转玉首吃惊看着我,瞳孔里不停地震。
“相信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