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霞也无可奈何。

“两位道长，早啊！”宁采臣已经按照李洛的要求，跑完了晨跑，拿起书来，正准备早读。

“嗯，早，书生。”燕赤霞回道。

“别忘了今日下午，你有我一趟毛笔课。”李洛却是说道。

物尽其用，私人导师，当然宁采臣也不是没有收获，他的生活都是女鬼打理的，

“自然不敢忘。”

打完招呼，三人便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燕赤霞每日早间都要舞剑，而李洛则扛着用具去捡尸体、砍树造棺材，然后埋入大地之中。至于宁采臣则继续苦读，准备明年的科举。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

充满雾气的山间森林之中，斜插着一根发簪、随意穿着长衣道袍的李洛颂唱着往生咒，收集尸骨，装在自己背篓里，潇洒自若。

其实李洛当初是想要烧掉的，但是这个世界，除非经过特殊的仪式，烧掉尸骨很大程度就会魂飞魄散，所以李洛就没烧了。

至于为什么一个道士念佛经，没办法，度人经太长了，还是大悲咒和往生咒容易背，而且还被编成了歌曲。

“这小子的往生咒，怎么有一股子杀意，这是哪家和尚？莫非是针对你姥姥我？”听着山林中回荡的唱声，树妖姥姥感觉就像是一个杀气腾腾的和尚好似要立刻削了自己一般。

而且这个混蛋小子锯木头的声音，就像是土匪的勒索信一般。

原来树妖姥姥每次都在李洛砍完之后，夜里偷偷在长出来，但是后来就放弃了，因为没完没了的。

“小倩，你勾引书生的事情怎么样了？”树妖姥姥叫来小倩问道。

“姥姥，不是我不努力，是那书生.....”

啪！

但是小倩还没有说完，就被树妖姥姥一巴掌拍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