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舸从房梁之上一跃而下,凑到了纪羽翰的跟前,一脸八卦的坏笑之意。
“说吧。开始你的表演。”
纪羽翰显然习惯了这个小侯爷,他坐下抿了一口热茶,随意地答道。
“你猜猜,我方才在屋顶上看到了什么?”
齐舸故意卖着关子,有意逗着纪羽翰。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出去,我乏了。”
纪羽翰说罢就把齐舸要往外推,推得齐舸连连求饶说道:“别别别,我说,我说。”。
齐舸白了纪羽翰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太子的那个琴师幕僚,长得很丑的那个,好像跟你看上的女人告白了。”
“嗯?”
纪羽翰的神经一下子变得敏感了起来,但是他却背过了身,装作若无其事地道了一句:“不就是告白嘛……至于那么紧张。”
“是不至于那么紧张。但是——”
齐舸故意拖长了声音坏笑着扫了一眼纪羽翰说道:“我还看见两人在暗门后相拥了好一会儿,最后你看上的那个女人逃走的时候似乎羞红了脸呢……”
“齐舸。齐小侯爷。你可以出去了。”
这次纪羽翰是真的恼了,他一把将齐舸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就合上了门。
齐舸还从未见过他因为什么事儿这般生他的气,摸着脑袋咕囔了一句“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嘛……”就丧气地走远了。
屋内,纪羽翰越想越气,手中的热茶也不香了。
等齐舸走远了后,他终于开始没忍住,打开门阴沉着脸朝着沉疆歌的厢房走去。
厢房内,沉疆歌正托腮坐在窗旁,怔怔地望着院内的桂花树出神。
月光透窗而入,洒落了一地的霜。
本来今晚看到蝶舞出现在太子府的事情就已经让她很头疼了,偏偏百里泽在那种情况下还跟她说了那样的话,这让她很是头疼。
她从没想过百里泽对她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