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她亦没有发觉,在他们方才待过的地方淡出了一个白衣飘飘男子的身影。
男子持琴而站,面纱随风而动,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眼眸里是无尽的复杂情愫。
他看着沉疆歌越走越远一直默不作声,良久,他才解下腰间的酒囊,猛灌了一口。
风中,他轻声道了一句:“该结束了。”
一阵风扬过,他的衣袂如一道晃影般疾速而动,只是须臾之间,便似从未来过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