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纪羽翰的眼里满是心疼。
沉疆歌只是点点头,脸色煞白没有说话。
纪羽翰从未见哪个女孩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这般能忍的,就算是凌允儿这种从军营里长大的女子,一个跌伤上药哪里不是鬼哭狼嚎的?
他怕她疼得厉害又不说,只好凑近了她的伤口处,轻轻吹着气替她缓解一些疼痛。
偏偏这一吹带着几丝凉意,像一股电流窜流在她的血液中,令她整个人一僵。
她的双颊一热,一抹羞涩之意令她别过了头。
纪羽翰没有意识到她的变化,只是低头耐心地替她吹着伤口,直至伤口表面的药物已经尽数被吸收,他才替她把衣物拉了上去。
“大夫说你还需要静养,这两天,没什么别的事就不要乱跑了。”
纪羽翰不放心地嘱咐着她。
“嗯……”
沉疆歌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我去给你熬点汤药,你先睡会儿。”
纪羽翰说罢转身便离去了。
沉疆歌这才捂住了狂乱跳动的心口,深吸一口气。
——这个男人,怎么比这药还要难让人难忍?
纪羽翰刚出房门,齐舸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他面前,手里又是捏着一个吃了一半的大水梨。
“你料得没错,那姓莫的老家伙真的一封奏折打算八百里加急参你一本。”
——“送信的,你干掉了?”
纪羽翰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是自然。我出手,哪里有失手的道理。”
齐舸自豪地一扬手说道。
“辛苦你这一趟了。命玲珑阁的人继续盯着莫府,一有动静来报。”
纪羽翰拎起小二送来的几包药,说完就往后厨跑。
“是。可是,你这是要亲自去熬汤药?”
齐舸笑得一脸猥琐地看着纪羽翰,在他身后故意扯着嗓子喊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