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去,转悠着去找水了。
沉疆歌和纪羽翰走在了最后,两人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来渐西找李梦芝干什么?”
纪羽翰觉得沉疆歌不至于一路追杀自己到渐西,若是真的想杀他,方才就不会救他了。
所以,她来渐西,应该也是为了李府而来。
沉疆歌微微昂头,盯着纪羽翰一笑,故弄玄虚地问道:“若是我说,我也是为了那本兵经而来,你信吗?”
“不信。”
纪羽翰摇了摇头,很果断地说道。
沉疆歌没想到他回答得如此干脆,先是一愣,然后迟疑地问道:“为何?世人都会为了兵经来这里,为什么我不会?”
“因为那本兵经对你没用。而且在半路我们提及兵经的时候,你似乎并没有兴趣。”
纪羽翰以锦帕沾了点水,细细擦拭掉脸上的墨汁,缓缓解释道。
“你还真是观察入微,难道我老觉得你像个狐狸。”
沉疆歌站在一旁白了纪羽翰一眼,笑了笑说道。
“你既然不为兵经而来,这李府破败成这样,难道有你值得走一趟远路的东西?”
纪羽翰猜不透,他好奇地问道。
沉疆歌低头微微思索,她本不想告诉纪羽翰太多,却觉得方才这中毒一事过于蹊跷。
为了以防万一,自己万一沦陷在这里,李叔那边还能有个回信的人,她想了想还是道了一句:“我家中有位老人,有肺病多年,近些日子以来变重了些。他说年轻的时候认识李梦芝,写书一封,让我来求药。”
“肺病?求药?李梦芝?”
纪羽翰眼中微微惊讶,他的眼眸越沉越深。
“嗯。可能他们多年未见了,老人也不知道李梦芝早已经疯了。也许也有可能,他认识的李梦芝不是前辈。”
沉疆歌只能这般解释。
纪羽翰低头洗脸,并没有多言一句。
等他洗完脸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