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缓步走进了那个只有牌位的房间,将刚摘的海棠花放在了牌位面前,长长叹了一气像和故人聊天一般轻声说道:“沐沧,若是我做错了,你会不会怪我……”
回应他的是无边的沉默。
他的鬓前发被风吹起,已是霜如雪。
#########
秦淮离渐西说远也不远,骑马大约是三天的路程。
沉疆歌的马好,临近傍晚时,已经走了大半的路。
她见暮色将近,一旁正好有客栈,便“吁——”的一声拉住了马。
“哎呦,客官,您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呀?”
迎面来的小二将毛巾往身后一甩,面目笑容地将马绳牵过,麻利地栓在了马厩旁。
“来碗面就成。然后准备一间下房就好。”
沉疆歌知道李墨养家不易,虽给足了她外出的银两,可她还是想能省点便省点。
小二听罢脸色微微一僵硬,但也很快便恢复了笑意招呼着沉疆歌进了屋。
不一会儿,一碗热乎乎的汤面便端了上来。
“客官,您的面。”
小二倒也不是个十分的势利眼,并没有因为沉疆歌点的少点的差给她眼色看。
“来,给你。”
沉疆歌摸出五枚铜板递到了小二的手上。
小二数了一下铜板,疑惑地抓头道了一句:“姑娘给多了一枚。”
“多的那一枚,是劳烦小哥给我那马多添点草。”
沉疆歌自然知道这外出在外,多给一枚铜板说不定能保一分平安的道理。
果然,小二笑颜逐开地收下铜板后,凑近了沉疆歌几步,压低了声音道了一句:“姑娘,我看你不是这儿的人,听小的一句劝,夜里别睡太死。最近,这儿贼多。”
沉疆歌听罢微微一笑,感激地道了一声:“多谢小二哥提醒。”
小二说罢便甩着毛巾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沉疆歌见这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