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丝落寞就像是稍纵即逝的昙花,只是一瞬,便消散殆尽。
取而代之的,仍然是那个浪荡子模样的纪羽翰。
她微微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
“小娘子不走吗?晚了,可就看不上热闹了。”
纪羽翰头也不回地朝身后摆着手,而他的手上拿着的正是属于她的玉佩和一把刀。
“该死,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怜悯。”
“没事,等他喝醉了,自然就能拿到了。”
沉疆歌深吸一口气,低声自我安慰,按捺着内心想要杀人的冲动一咬牙,恶狠狠几步追了上去。
##########
经回廊,越花墙,很快,他们便到了前厅。
前厅早已布置得满满当当,珍馐满盘,金杯银盏中也早已是酒香四溢。
“四爷,您这边上座。”
周知府亲自扶着纪凌落在了主座,等纪凌坐下来了,才对着纪羽翰十分为难地说道:“我这手下,真不会办事,只留了一个主座,三爷,您看这……”
纪羽翰摆摆手无所谓地笑了道了一句:“本王闲散惯了,哪里坐都一样。就坐这儿吧,离美人儿近一些。”
说罢,纪羽翰便自顾自地坐在了次桌,也不管周围人的脸色,一把将沉疆歌拽着坐了下来。
“别拽我,我自己会坐。”
沉疆歌不满地嘀咕了一声,见一旁的周知府有疑惑之色,立马笑盈盈地对纪羽翰说道:“三王爷,您这般说,奴家可要生气了。您有奴家一个还不够吗?不管,罚酒。”
说罢,沉疆歌便麻利地给纪羽翰斟酒。
纪羽翰见她变脸色如此之快,双眸里一丝意味不明很快地掠过。
他笑着接过了酒盏,却只是放到了一旁,并未喝下。
周知府见二人这才恢复如常,心中虽有疑虑却只是匆匆地行了一礼,仍旧去伺候纪凌去了。
等周知府走后,沉疆歌才自顾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