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真正的乱,再想靠着谁的名号或是仰仗官兵去安抚什么人,做不到了。」
事情尚未发生,许多恶毒的法子,想都想得到了。
对他孟休,我刘景浊实在是太过了解了。他也知道,我无计可施,人心如何估算?难不成我给天下人个个施展幻术?
刑寒藻苦笑一声,呢喃道:「对于奔袭不定,去守护城池的炼气士来说,这会是个很让人失望的事情。即便知道是被人算计,依旧会很失望。」
说话间,天火坠落。
刘景浊并指提起三万剑,十余道天火尽数被搅碎。
只是这次,并无赤甲出现,而是雪花一般坠落人间的纸张。
街上的确无人,可那些纸张,是会掉落在门口的。
刑寒藻赶忙接过来一张,只是看了一眼,眉头便紧紧皱起,牙齿咬得咯吱响。
「好歹毒啊!」
刘景浊接过纸张看了一眼便随手丢掉,只是再次灌下一口酒。
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第一行便是,火烧童男童女以祭拜赤天,天火十日不落此城。
第二行,食一城主官血者,一月之内,赤甲不杀。
第三行,易子而食者,举家寿元尽前,赤甲不杀。
后面还有很多,纵火者、盗者,十日不杀。女干yin、背夫、背妻,二十日不杀。
最后有一句,触律之人,依照当地律例,罪越重,活得越久,不论仙凡。
刘景浊面色苍白,沙哑道:「如此一来,用不了多久,这个
人世间就会乱到不能再乱了。」
刑寒藻咬着牙,沉声道:「山主!怎么办啊?一旦发生一例,那就有如江河决堤,再无堵住的可能了!」
不论仙凡,就是要将炼气士,也置于混乱之中了。
这还哪里用得着赤甲了?我们自己就会把自己赶尽杀